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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记者“怎么看待现行高考的地域不公平”的问题,袁贵仁说:“地域没有不公平。原来的地域是有差别。西部高校少,经济实力弱,招生率低一些。但经过近10年努力,录取率已大体相当,最低的省已达67%。这就是说,100个孩子考试,有67个孩子可以录取,全国平均数是70%多。虽然还有一点距离,但已不像过去差那么多。”(3月9日《京华时报》)
袁贵仁的这个回答,人们乍一看似乎也有道理,但如果仔细琢磨,就会发现这话原本就是为了转移人们视线,掩盖当前“高考地域歧视”的事实,让广大受歧视地区的考生不再发声,好让高考的地域歧视延续下去。
很明显,袁贵仁仅仅是在总录取率上谈“公平”,而忽视了两个最重要的问题:一是全国各地进入高中阶段的学生比例差异明显。对于欠发达地区的学生,因为上大学困难,包括经济困难,很多学生选择了上职业技术类学校,参加高考的考生比例明显低于发达地区,因此这个比例不能反映学生上大学的比例。二是上重点大学的比例差异巨大,这也是对“地域歧视”议论最多的理由。根据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张千帆在其研究课题“大学招生与宪法平等”中得出的结论,广东、安徽考生考进北大的概率只有北京孩子的1%。以北京大学为例,根据2011年的录取数据,每万名考生中考入北大的比例,安徽为1.27,广东为1.4,贵州为1.48,河南为1.87,北京为52.5。安徽每7826名考生中才有一人能上北大;北京每190名考生中,就有一个可以上北大。北京学生考上北大的几率是安徽考生的41倍,是广东考生的37.5倍,是贵州考生的35.4倍,是河南考生的28倍……
全国纳税人供养的清华、北大,怎么就成了北京人的清华、北大?中央财政拨款供养的复旦大学,怎么就成了上海人的复旦?
网络上有一个案例,说一名湖南籍农民工,偶然间和建写字楼的设计师聊天,发现他俩竟同是1999年参加全国统一高考的,该民工当年考了523分落榜,而设计师当年在北京考了421分却上了沈阳建筑工程大学,导致如今两人社会身份的迥异。
而正因为此前全国考生考同一张试卷,北京考生以低于安徽、贵州、河南等地考生100分甚至更多的考分上清华、北大,享受的特权过于明显,容易引起其他地区考生不满,子孙都在北京参加高考的的“大人物们”,就想出了由各地自己出题、自己组织高考的办法。这样,北京考生和其他地方考生,高考得分就没有可比性了。
正是因为各地自己考试的方法,导致“高考移民”等社会问题。而教育部在社会一片呼吁开放“异地高考”声中,依然坚决捍卫特权阶层的利益,不愿意恢复全国统考制度,更不愿意实行“全国统考、按分录取”这样一种公平、公正的政策,而是让各省、市、自治区自己出方案,结果欠发达地区虽完全开放,可异地考生哪会那么傻帽?而北京、上海等教育资源雄厚地区,依然不对外地考生真正开放。也就是说,有关“异地高考问题”,教育部等于再一次涮了一把大众。
袁贵仁作为教育部部长,竟如此“睁着眼睛说瞎话”,不但无视地域间教育不公平的问题,还蓄意掩盖高考地域歧视,赤裸裸地将教育部长这个“公权力”,当成了既得利益者的守护神,令人无法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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